他明明知道,不管当时他提什么要求,她都有可能答应的。
苏简安看了看日历,很快就是除夕了,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跟田医生商量一下,让我出院吧,我们回家去过年!”
陆薄言目光一沉:“什么消息?”
所以如今陆薄言的脑海里,有一幅很全的巴黎美食地图,大众的小众的甚至是不为人知的,他都知道。
他在抱怨,冷峻酷拽的陆氏总裁,在抱怨。
“薄言,你去跟妈妈还有我哥说,再让我试一次,好不好?”说到最后,苏简安已经是苦苦哀求的哭腔。
陆薄言不答,反而盯着苏简安,“这件事闹了这么久,你今天才关心?发生了什么事?”
无论陆薄言怎么告诉警察,当时开车的人是康瑞城,警察都不相信,说康瑞城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。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
“简安,明天……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欲言又止。
苏简安摇摇头,双眸里却盛满了迷茫:“他现在没事。可是,康瑞城一定会再对他做什么,我要找到康瑞城的犯罪证据。”
该说什么?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?
“不用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她不能让陆薄言去冒险。